马超

Snow Covered Polaroids

© 马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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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棣知道,船病在了河上——马超

       西棣的诗有一种在当下,好像对已经离众人已经远去的那种造物能量的挽留。
       如今,我们的脚下每一寸都如同圣经里的各各他(Golgatha),空洞的躯体随时被绞杀或者活埋;那么——诗,在这里是不是真的能对绝望和苦难进行挽留,或者帮众人祷告。
       西棣的作品中反复出现构建地球生态里的自然气象,血,死亡,相遇,风,病船,火,光,黑暗,知识,亲情 .....同样他也清醒的认识到自己的位置:我是一匹叫马的人╱被人的技术╱预定《我不能解释我身后生锈的大地》。那么此时的写作攻击感何在,或许我们把死亡当错觉,以便掩盖末日的悲痛和牺牲。
       词汇是在人类交际、生存、体悟磨难、感慨爱情,等等这些摩擦生长的过程中滋生的果实。平日生活中,人的交际语言一般情况下都是直抒平白的,但是我们仰望的天和月亮、江河,人体结构,食物的味道是公平,人的区别只有一种就是感受。哪怕是视觉方面,依然是感受系统在起作用。所以诗人的出现就有了强烈的对抗意义,仿佛在懵懂的众物前炸下一条闪电。你会恍然大悟,你会惊慌,你所有的逃避技巧,你的死,因为干瘪,流不出一滴血。

       诗艺的决策前提是洞察,诗句的穿透感。那根凶猛的直线连着大海刺向地球另一端的 盗贼的心脏。在洞察观测的时候 诗人在哪里?诗人写出的那些妙句是在摆出某种特定的姿势才能完成吗?或者更神秘的是他真的吞下了传说中的奇异果子;不管怎样,诗歌的写作究极意义在于诗人本身,神秘感来由只是分别心的驱使。总是西棣对诗的阐述很精确——诗与思须退至浓郁的神语世界,方可抵达神之原乡,并向人类传达神最隐秘的不可言说之真理。

       今天站在我们眼前的是诗人西棣,来自西北兰州的诗人,这位中年男子,看看他与神的对话,看看抚摸世界脊梁式的洞察技巧。


看看诗人了解的春天和童趣意向:      

让我们的尾巴紧紧的系在一起      

像是春天的红领巾

梦见的父亲:      

 好像月光下的      

 水面上,漂来     

一根银白的木头


这场面够纷飞吧:
除了内心飞舞的乱刀
唯有大雪的肉体趋于平静

关于雪:
      雪的羽毛无处不在


坟墓:
      而你的死,却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坑

去,抬头看看天:      

它们肉色的丝袜悬在天上      

越往上      

颜色越深


关于归宿:
      在苹果回到树上的那个黄昏
      时间也流回了大海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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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-08-06