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超

Snow Covered Polaroids

© 马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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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夜夜》马超

   夜躺在身上,

我无处可去。

无数辆燃水汽车穿过曾经属于爱人的n型臂弯,

邻床少女自从不再向人炫耀她能看见的尾巴之后,有位菩萨也不再向人炫耀她能看见的尾骨。

在路上,新树大口吞噬着撞向飞机的蚂蟥。

绝了情的,半格化的女感饥饿,留恋最极端的正上无一。

终于散舍了一些闲情,漫上久仰的雾端。

其实除了头大就是水大。

 

我望透山乳,站在阿里山的吊桥上,上上不去天堂,下下了碗白面。

 

出生前,我看见,

黑走将军曾经来我家镇湿。

当他看见斑驳的墙皮和白蚁,随即,灵感上了头。

赤着脸说:“不奏一曲,我的家人就会被那些葵花女推进满是疾病的针池。”

怕违法,所以我也不敢发出同情。

 

戈壁已经轮回了三页世纪,

爱人的那根粗舌,始终都没有穿过那根苦毒的针。

绝了情,负了义,

最糟糕的火焰咬碎了鲜嫩的石头,

绵酥的羊羔由腥黄成长到焦熟。

丢了双眼,吃饭的碗像被扔进墨水。

长在稻田里的葡萄,是墨水扔进了心田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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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7-06-17