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夜夜》马超
夜躺在身上,
我无处可去。
无数辆燃水汽车穿过曾经属于爱人的n型臂弯,
邻床少女自从不再向人炫耀她能看见的尾巴之后,有位菩萨也不再向人炫耀她能看见的尾骨。
在路上,新树大口吞噬着撞向飞机的蚂蟥。
绝了情的,半格化的女感饥饿,留恋最极端的正上无一。
终于散舍了一些闲情,漫上久仰的雾端。
其实除了头大就是水大。
我望透山乳,站在阿里山的吊桥上,上上不去天堂,下下了碗白面。
出生前,我看见,
黑走将军曾经来我家镇湿。
当他看见斑驳的墙皮和白蚁,随即,灵感上了头。
赤着脸说:“不奏一曲,我的家人就会被那些葵花女推进满是疾病的针池。”
怕违法,所以我也不敢发出同情。
戈壁已经轮回了三页世纪,
爱人的那根粗舌,始终都没有穿过那根苦毒的针。
绝了情,负了义,
最糟糕的火焰咬碎了鲜嫩的石头,
绵酥的羊羔由腥黄成长到焦熟。
丢了双眼,吃饭的碗像被扔进墨水。
长在稻田里的葡萄,是墨水扔进了心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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